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“上面还有一间阁楼，”欧翔回答，“但堆放了许多杂物，没人……”

只见朵朵双眼含泪，一脸的委屈：“严老师，你不想当朵朵的婶婶吗？”

秦乐犹豫：“你这样算不算偷偷调查伯母？”

门外，“急救室”三个亮灯的字，刺得严妍眼睛发疼。

剧组一直停工，因为女一号贾小姐一直没有下落……这也是程皓玟虽被拘留，但迟迟无法被起诉的原因。

“妍妍，”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，“晚上出去吃？”

他将菜单看了一遍，点了两个牛排和一些沙拉，还有一份土豆汤。

异常认真，“妍妍，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？”

但凡祁雪纯有半点“诈审”的成分，她就算是翻车了。

更何况如果李婶知道她在这里，应该会进来打个招呼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她将名单甩下。

“啪”，祁妈甩下一个耳光，“不准你这样说你爸！”

是案发前后，晚上在酒店值夜班的人员名单。

难道整个孕期，严妍都将在程申儿这件事的阴影中度过？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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